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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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祝思佑磨磨蹭蹭拖拖拉拉地去学校,身上没背书包总觉得空落落的。 昨晚上回家後,祝思佑新买的题库摊在桌面上,拿着自动笔一下下轻轻叩在纸上,按出笔芯、再缩回去,往复几次,一题没写。 他一直回想越与到底说了些什麽,然而真的没听清。 这会时间太早,自出捷运站往学校沿路没见几个学生,祝思佑是想去找越与拿书包,但不晓得越与起没起,没敢给他打电话,怕吵醒他。 他走到生煎包摊子前,点了两份生煎包,多捎的那份是给越与的。 因为他昨晚想着越与那句话,想到整个晚上没睡好,起床时果然就赖床了,出门赶公车就没来得及吃早餐。 他进校门後才给越与发讯息说有捎一份早餐给他,路上还遇到魏礼则。 魏礼则一见他,上下看了看就问:「你忘记带书包了吗?」 祝思佑手里只提了个便当袋,和生煎包,晃了晃手里发完讯息的手机说:「我书包放在越与家。」 魏礼则没再说话,到了教室才问:「你昨天在他家跨年,崩得住?」 祝思佑没听明白,「崩得住什麽?」 「心上人,烟火,独处。」魏礼则竖起手指头数给他看,「就跟燃烧三要素一样,一点就着,越烧越旺。」 幸好教室这会没人,开门的同学没在位置上,祝思佑心里有鬼,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昨天在越与家跨的年,更不想让人对他的「心上人」有所臆测。 况且昨天没忍住的不是只有祝思佑,他总觉得越与也是一时冲动。 明明知道越与不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行动的,但他过於心动了,脑袋一热,倾诉了与越与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