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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低头看看自己那被抓得湿乎乎脏不拉几的裤子,又挤了一泵洗发水。 给关明鹤洗干净以后,梁楚生的衣服也不能要了。 他的白衬衫被水溅湿了不少,大片大片的布料贴在身上,半透明似的。 梁楚生想,还好对面是个傻子,不然以为他在这儿演湿身诱惑呢。 “行了,别玩了。”梁楚生说,“洗完了出来吧。” 他要走,关明鹤一下子拉住他,可能是沐浴露的泡沫,也可能是洗发水的泡沫太滑了,梁楚生一下子掉进了浴缸里。 这下全身都湿了。 梁楚生惊魂未定,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坐在了关明鹤身上,屁股正对着傻子的两腿中间。 洗澡的时候刻意没去看的地方,当时越发清晰地浮现在梁楚生脑子里。 直到现在,梁楚生想起来还觉得脸热,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缘故。 夏天夜风吹得凉爽,梁楚生和朋友吃完回了家。 回家时傻子已经睡了,在客厅那张临时拼凑的单人床上。 梁楚生没开灯,怕把他吵醒了,轻手轻脚走到卧室。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梁楚生身体有些躁动,这段时间工作忙又加上发生了关明鹤这档子事儿,他好久没好好纾解一下了。 梁楚生拿出一个跳蛋,身体埋在大床上,握着勃起的yinjingtaonong。 很快,微弱的呻吟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