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是你可以安然卧下的河床
书迷正在阅读:破案那些事儿、红儿在人际关系上的一些体会以及点点滴滴、美艳jian臣他嫩而多汁(NP)、虫皇堕落日记、我和你一起走、赤练约稿、全程高速,快上车!、爱在年华青春(母子,高H,多人)、沦陷柏林、不会爱人的祝星(np)
谈及毁誉参半的仙师。 他永远冷静且坚硬,只有看到洛冰河被摁在旁人胯下时,才咔地一声和手上的茶盏一样破裂开一个口子。口子被暴怒与零星的一点记忆填满,一并冲撞在早已无坚不摧的躯壳里,没有人看得出什么。 他按部就班地一步步解决老宫主这个麻烦,暴怒壳子包装冷静非常的脸。只有非常偶尔的时刻他才冷声控诉,回音只有他自己能听见。“他才几岁”“他才多大”“他凭什么”,岳清源在蹙眉,而只有他带着少年十分无处安放的愤怒一寸寸凌迟骨rou。 延后的钝痛、恶心、受辱与惊惧返上来,在早就七零八落的记忆中,在早就被扯得七七八八的原有的本我碎片里,只有洛冰河这一张羊犊一般的脸清晰无比地颁布讣告。 所以,哪怕洛冰河真的摸上来,用盛着十二分情欲的粘稠眼神贴上自己,他也不能对洛冰河做什么。一只已经被绑上祭台的羊,拿粗粝的舌苔舔舐自己只为临死前得到最后一点蜜,他对此如何不心生悲悯。 随着记忆的消退,沈清秋已经不会严厉地应激,他能做的只有短暂地僵直,以及感受僵直过后慢慢从肌理深处爬至表面不住蠕动的悚然。他严苛地控制着自己的反应,就像他数年前把秋府之事残酷地压进潜意识一样:他不动,他拨掉洛冰河的手,他转移话题,他摸上洛冰河眼下的血痕,他在洛冰河亲吻完自己后说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以为一切都做得很完美,可是洛冰河离得太近了。他看自己的目光如此缱绻,他在一片血腥中掀开他有所缺失的一角拥抱之并表示全不在意,他说沈清秋我心悦你,他说来日方长。 沈清秋说我不能,可是他真的不能吗?他分明听到了自己心门的山呼海啸,他分明已经无可救药地被情之一字拽进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