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X开N,医馆痛排胎盘
着眉忍受最私密处的不适。 他把最松垮的裤子虚套在腿上,上身为了避免rutou被磨得更痛,只罩了件轻薄柔软的外衫,而小宝宝却被他好一阵包裹,全身都藏在襁褓里,被夹在爹爹的臂弯里,带着一起去医馆。 从他住的小村到医馆的路程并不短,青年脚步还有些绵软,像踩在云里似的踏不到实处,xue口也被亵裤磨得发疼,只能迈着碎步慢慢地走,半个时辰之后才终于到了地方。 徐行额上全是虚汗,被小学徒搀着走进内里,直到把小宝宝平安递到大夫的怀里,才感觉到体力不支,张着口嗬嗬喘气,扶着墙慢慢地坐了。 好心的大夫赶紧把他搀到床上,褪下裤子看他的产xue,被吓了一跳。徐行是个头胎产夫,只听别人讲过生产的经历,也不怎么会自己处理身下的伤口,两片肥厚的yinchun红通通的向两边分开,像只合不拢的蚌露出里面小珍珠似的鲜红阴蒂,原本小小的一颗rou蒂都被磨肿了,兀自挺立着,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 最可怖的还是他的女xue,迟迟没能产下的胎盘在肚里含着,xue口处挂着根颜色发黑的脐带,xue口被磨得红肿,边上一圈都是大大小小的撕裂,胎儿的头从这里产出时带来的伤痕完全没有被清理和治疗过,随着青年的呼吸还在微微渗着血丝。 鬓边已经生了华发的中年大夫皱着眉头,长吁短叹地问徐行怎么搞的,为什么下身没有及时处理过的痕迹,为什么不早些来医馆剥离胎盘。 徐行想要起身下床和男人对话,却被人轻轻推了一把肩膀,大夫小心着他的身体,不住地让他赶紧躺下说话,别再费力气站起来又躺回去。 青年微笑颔首,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涩的喉咙,才道:“我家里就我一个人,夫君在远处不能回家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