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进整齐的白牙间,被若隐若现的红舌轻轻地舔了一口。

    “嗯……”小巧的喉结一滚,少年似的俊秀眉眼皱了起来,“好腥的味道。”

    拓跋思南脑中有根弦,“嘣”地一声,断了。

    他粗暴地抓过月泉淮,三两下就撕下了他的衣服。中了药的月泉淮半醒不醒的,对拓跋思南的粗鲁冒犯并未阻拦,反而还眼睛半闭半睁的,似笑非笑地轻声抱怨。

    “嗯……真是粗鲁……”

    这是月泉淮曾在雷域大泽对他说过的话。当初嘴角带血的妖人和此刻身子半裸的妖人奇异地重合,暗室中白到发光的皮rou上横亘着鲜红的伤疤,赤裸裸地勾引着拓跋思南暴虐的欲望。他三两下扯开月泉淮的裤子,掰开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手指摸索着寻找着能让自己进入的温柔乡。

    “后面点……”月泉淮喘息着抱着拓跋思南的脖颈,这莽夫的腰身极粗,粗到他双腿也不过能将将把人环住。他晃了晃腰,引导着这个鲁莽的小辈寻找到自己身后的洞xue。手指毫无预兆地插入,月泉淮惊喘一声,下意识抱紧了拓跋思南的头。

    没有润滑,生涩地疼,拓跋思南手指又粗壮,一下捅得月泉淮胀胀地疼。他不满地低头,咬住拓跋思南地一缕白发,报复性地用力一扯。

    头皮一下刺痛到发麻,这一下也激起拓跋思南心中几分火气。雪白的乳rou就在眼前,他想也不想地一口咬了上去。

    “嗯!啊哈……”月泉淮扬起头惊喘出声,拓跋思南这一口直接叼住了他半个胸脯,又嘬又咬得他胸前又疼又麻。他喘息着抱住拓跋思南的脖子,像是要直接勒死他,却更深地把他拉进自己胸前,像是献上什么东西一样挺起了胸脯。

    胸前的乳果小小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