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月泉淮的身体抽搐着,好半天才呜咽着瘫软下来,哭腔似的尾音媚到能滴出水来。拓跋思南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舒服地在他湿热的rouxue里浸泡着,享受着媚rou殷勤的吸吮缠裹,粗糙的手掌爱不释手地抚摸过月泉淮滑腻柔软的身体,又张口含住他胸前的乳rou,大口嘬咬着,直咬得月泉淮浑身颤抖,低吟连连,复又再度挺动起腰身,插得满室都是黏腻暧昧的水声,还有月泉淮浪荡yin媚的哭叫声。

    月泉淮是在晕过去之后清醒的。

    他浑身酸痛,下身更是胀胀的疼。神经末梢还残留着餍足的快乐,月泉淮不用睁眼都知道自己刚刚和那个人发生了什么。

    他想杀人。

    却没法杀人。

    他只是中了药,并不是失忆。他清晰地记得自己刚刚是如何在对手面前百般主动,浪荡求欢。那些动作也好,那些呻吟也好,月泉淮攥紧了拳头,平生第一次想把月铳用在自己的身上。

    又或者,用在之前那个,自恃百毒不侵的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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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恨得要死,却不得不睁开双眼面对现实。这里通道狭窄机关重重,莽夫虽然莽,但一身粗糙皮rou确实也好用……月泉淮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耐心开解自己,他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着风度睁开眼,却正好撞见拓跋思南解下披风为自己蔽体的一幕。

    拓跋思南正将披风盖上月泉淮的身体,两人挨得极近,近到呼吸可闻,眉眼神态纤毫毕现。拓跋思南察觉到月泉淮在看他,下意识地抬起眼来,于是满脸的不情愿和眼底浓重的郁闷就这样实打实地撞进月泉淮眼睛里。

    这莽夫还,不情愿?!

    郁闷?!?!

    刚压下去的愤怒猛地在胸膛中炸开,月泉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