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裴芲软掉的事物揉搓,在那器物颤颤巍巍的立起后还恶劣的掸了掸,裴芲被刺激的差点再次软倒,小脸红红的看着陆邈将掌心喷薄的浊白舔尽,吞咽的喉咙,炽热的眼神无不诉说着饥渴,要将自己生吞活剥。 花径渐渐得到放松软化,一点一点的与狰狞跳动的涨大凶器更接近更贴合。陆邈扣住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身抽送,终于完全侵占肖想已久的温暖巢xue,一声一声的娇软哼吟叫他血脉喷张,每一次浅浅抽出感召到挽留又急切的,剧烈的横冲直撞回去。雪白的身躯上两点樱色晃动着诱使他弓起身子将之纳入口中。 受到湿热的气息而挺立的乳粒,遭到酥麻的令人分不清是痛感还是快感的交织侵袭,裴芲攥紧在胸前肆虐人的头发,又像是在鼓励他横行般紧按。 已然分不清是谁掌控谁,又好似都在为对方臣服,痴迷,失去理智。 第二日。 腰腹后紧贴的guntang热醒了困顿的裴芲花,吸着鼻子颤颤巍巍的裹紧身上的薄被,浑身上下没剩下一块好rou,或红或青紫的痕迹遍布脖子,腰腹,肢体酸软的扶在墙上几次才套好衣裤,恨不能将罪魁祸首打一顿。那罪魁祸首在床上摊开修长有力隐隐有梭型的四肢,露出肚皮一块一块的流线,倒是睡得香极了,痛思自己手欠未忍住对陆邈的躯体作死撩拨,惨被吃了个遍,趁着人还未醒赶快溜走。 吸足了一夜的猫薄荷,陆邈神清气爽的睡到日上三竿,往身侧一捞,身旁的位置早就凉透了。这棵猫薄荷精还敢跑,幸好这次他在猫薄荷精身上做足了标记,闻着味定能找到。不过还要让这棵猫薄荷精从此以后甘愿安心的移栽到自己窝里,可别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