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手腕一麻,紧握着的小刀脱了手。

    连白迅速接住掉出的刀,大掌紧捏住呛水男的肩膀,看着那根离近了才勉强看清的透明丝线狠狠砍了上去。

    连白看得出呛水男的刀质量极好,可明明能被呛水男挣扎的动作拉扯出任意形状的透明丝线却在他的全力一砍下去完好无损。

    更多的血从丝线嵌入的伤口渗出,把周围的水染的粉红。

    连白在第一下没砍断丝线后又全力砍了数下,可丝线依旧完好。

    这时两人已经被丝线另一段拉扯的力道拉到了几近水面,连白无奈只能放弃,在即将破水的前一秒转身游远。

    呛水男在自己绝望的怒吼声中被拉出了水,他疯了一样的挣扎,丝线进入的伤口被扯的大开,流出了大量的血。

    但即便这般用尽全力也无法挣开束缚,呛水男就像是只刚被吊出的,扑腾乱跳的鱼,水花四溅,只是徒劳。

    连白停在远处的水中,头露出来水面,终于看到了丝线另一段的全貌。

    那是一艘船,船上站着的却是几条鱼,成人大小,直立的,用鱼鳍握着钓鱼竿的鱼。

    渔线的尽头就是正在水面疯狂挣扎的呛水男。

    那只握着钓鱼竿的巨型鲶鱼后仰着身子举着鱼竿,呛水男的挣扎给它带来了不少麻烦。

    鲶鱼挥动鱼鳍甩开了旁边拿着抄网想要帮它的另一只旗鱼,一只鳍抓着晃动不停的鱼竿弯着腰在渔船上翻找几下。

    随着一声砰的一声枪响,水面上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