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两幅画/你是说画?攻主动在受面前脱去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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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它。” “什么啊,神神秘秘的。”左秩笑起来,伸手接过画家递来的第二幅画。 “你……你……”笑意凝固住了,看着画的人后知后觉,他将先前说的又说了一遍。 画上倒也没有什么惊悚吓人的东西。 只是上半身没穿衣服的他而已。 “是不是很美?” 沈砚璞低声问,凑在左秩耳边。 沈砚璞的话不假,画上是一具能勾起人审美愉悦的rou体。男人的面孔英俊,五官的轮廓比大多数男人都精致立体,皮肤白得毫无瑕疵,然而因为那沟壑分明的肌rou,不会叫人觉得这具身体有丝毫荏弱,坐姿坦然放松,手里正端着一杯冰水,举高,似乎是打算往自己胸口浇。 沈砚璞画得全,将胸肌上两点很淡很淡的rutou都画了。 这会儿左秩已经缓了过来,扭头看着沈砚璞,近距离看着那双眼睛,左秩在里面没有发现什么令人不快的下流意味,只有清光在里面幽幽闪动。 单手按住沈砚璞的肩膀,触感意外地颇为结实,用了一点力气,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左秩笑了: “你是说画?” “都有。” 左秩当着他的面,一颗颗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 沈砚璞的眼中震惊一闪而逝。 左秩将那稍嫌紧绷的衬衫完全脱掉了。 赤裸在沈砚璞面前的,是一具满是伤痕的身体。 其实称呼为疤痕更贴切,只是沈砚璞在看见那一道道狰狞不平的纹路时,自然而然的就浮现出了当它们是鲜红的,在汩汩流血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