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
“怎么这副表情,”发泄过后,陵宴撑起手臂看着她,沉沉一笑,“舒服完就翻脸了?” 情儿恍恍惚惚的看向他,试图打消他的念头,“二爷,你忘了我们先前说好的一年之约吗?” “这个与你生养并不冲突,”陵宴唇角上噙,“一年后如果你真要离开,有个孩子留给我做念想,到也挺好。” 所以他不仅视她如泄yu工具,她还得做他的生育工具吗?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情忍着心底的愤恨,“情儿是爷的妾,生的孩子也是卑微的庶子。待日后爷娶了正妻,有了嫡子后,只怕那孩子从小便要学会察言观sE,看人脸sE生活。情儿这一生都是这么过来的,不愿生的孩子也是如此,所以求爷……” “好了。”陵宴沉声打断她的话,指腹r0u着她的唇瓣,“我答应你,若你生下我的孩子,无论男nV,我都定视他如嫡出,如何?” 情儿只觉得浑身都有些僵y,“这些不过只是爷现在的说辞罢了……血统何其重要,爷出身便高人一等,最擅长的就是将他人的尊严踩在脚下,所以贵贱有别这个道理,应该无需情儿来告诉你。” 他皱眉,手一顿,“今日怎么这般败人兴致?” 眼见陵宴已经有要生气的迹象了,再闹下去吃亏的只会是自己。情儿这样想,长睫微颤,放软了语气,“情儿只是害怕……情儿不愿自己的孩子与自己一样生来就低人一等……” 陵宴m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