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春雀鲤
后就算拔除了蛊虫也很难戒掉。每一次我想提醒他都欲言又止,忘记是因什么原因选择不说。 他抓着我的手臂,指甲抠进那个缺口,木屑从他指甲缝中掉下来,落在他小腹上。他极力地推着我,翻来覆去说那几句话:“不行了……轻一点……不行了嗯……” 我知道他还没有到真正承受不住的地步,毫无恻隐地在他体内翻搅,将每一道褶襞间的软rou都摸个遍。他轻哼着,在高潮的时候脊背弓了起来,严丝合缝地嵌进我怀中。 我在他回缓呼吸时握着他硬挺的阳具taonong,他的喘息又变急了,和我说:“那里……那里不用……” 于是我放开他,等他第二回喷水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小腹上抹着一层精痕。 从桃仙镇回来的第五日清晨,情欲从他身上退潮,他的指尖仍微微颤抖着,摸着我臂上被他抠得越来越大的缺口,说:“你的身体要重做,上次那株灵芝没有余料了。” “不急,这不是还没断吗。”我为他擦去身上的污迹,知道他此时必不会再回床上睡觉了,便道,“我帮你更衣吧。” 他闭着眼点点头,被我扶着站起,双腿还微微打着颤。 我给他换上干净的里衣,然后取出小布新做的那件衣服。上衣主色依旧为白,领口用红色包边,袖口则包着绿,被一条红绿相间的束带隔开的下摆则是湛湛的晴蓝。 他低头看了看,神情微动,却还是没有说什么。 我拉着他往外走:“出来看看。” 灿灿晨光下,彩色显得更加艳丽,连带着白也带上几分耀人的光彩。 那种花叫春雀鲤,它的颜色以最和谐的方式在他身上绽放着。 我呆呆看了半晌,不安地想道,他当真是个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