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退烧
出自恶意。” 他的上下眼睫缓缓相碰了一下:“连兄对此有什么心得?” “你,唉。”我本不擅辩经,遇上他这种道理自成体统者更是束手无策,铩羽而归。 他烧退得快,却还是在床榻上躺了三天。期间小木与小布轮流照料,这三天内他体内的蛊异常安分,我只能在白天去与他说一阵子话,一见他打哈欠,就识趣地走出去。 他痊愈那日正是个艳阳高照的晴天,小布将所有积压的夏衣都拿出来晾晒,挂满整个院子,在轻风中曳动着,如烟如云。 院中有些花的花期已过,但有另一些不知名的绿茎从土下冒了出来。 我拿着一只瓢,挨个给那些连花苞都没结的葱绿植丛浇水。 一双白净的鞋履蓦地出现在我眼前。我将视线上移,看见一段病后清减几寸的腰肢,再往上,便是戚伤桐又尖了些的下巴。 “今日去镇上置办一套车马吧。” 我一怔:“你伤寒初愈,不用这么急吧?何况你还没告诉他们两个……”我朝那层叠悬挂的衣服上映出的两个矮小影子望去。 “我本来也不欲在此地多待。”他压低声音,“就在昨天,我感觉不到替身傀儡了。” “感觉不到,是什么意思?” “就是简简单单地断了联系,在那之前,也完全没有一丝痛苦和杀意传过来。”他说,“又得走了。” 我错愕道:“在狗狸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