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青苇
的。” 他不敢真的往下坐,脚尖还勉力踩着地,透着一股委屈。 我的舌尖顺着花瓣打开的缝隙舔了进去,腥甜的味道瞬间充斥整个口腔。里面便是湿热的窄道,不拘粗细长短,何物进去都会被那层层叠叠的软rou紧紧裹覆吸吮。 就像另一个更为激烈缠绵的亲吻。 可他不像我这么想,被我用舌尖在xue内勾弄片刻,他就扭摆起腰想要逃走,甚至踮着足尖站起了一些,我的脸与他下身分开之时,还发出一声湿黏的水声。 我怕他真的跑了,没怎么过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他一个激灵,腰又被我拽得一沉,发出近乎尖锐的一声泣喘。 “够了,停……嗯……”他试图和我讨价还价,最后仿佛都有些崩溃,“你……你弄前面吧……” 我便停下,想来舌头碰不到深处花心,于他也是隔靴搔痒,便如从前那般,将花蒂剥出,以舌面舔润。 这颗小rou珠受过不少折磨,变得越发敏感。我还没用上力气吸吮,光是它被舌面扫过,就让他吹出一股水。我将那些水液全都咽了下去。他听闻呑噎声,近乎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 他被舔开的xue口贴着我的下巴,被那些胡茬刺得直说疼,我放开他观察了一下那部位,那处果然充血,肿得比之前几次更甚,好在没有破皮。我不敢让他太痛,换了个姿势将他慢慢地舔喷第二次,便移开口唇。 他被我抱回船上时,神智还有些不清醒。 我刚将他放下,小布立即便醒了,大声问我们去了哪里。 我看了戚伤桐一眼。他头一次对陪伴自己多年的童子露出躲闪的神色,抿抿唇,哑声说:“上岸走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