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摇头:不改,我要黏着哥一辈子下辈子也黏着。
李阙很怕疼,就算是这小小的热蜡滴在身上也能让他抓心挠肺好一整子。可是寻常地方还好,可以寻得一些药膏来涂抹,那个地方可羞于出口,就算是在自家的药房抓药,也难以启齿。 无法,他只好让丫鬟去给自己拿烫伤药,说什么种类的都拿来,春桃原本还不情不愿,后来瞧见了李阙身上的伤,碎嘴的功夫都没了,就差跑到府外哭天抢地去诉苦。 “少奶奶,这药要晚上抹才见效,最好是沐浴更衣后,每日一次半个月就好得差不多了。”春桃岁数不大,语调中还带着少女的娇俏,李阙喜欢听春桃讲话,或者说身边有个叽叽喳喳的人念叨也挺好的,有点人气,不至于死气沉沉。 “大荣,是不是好久没回来了。” “荣哥哥跟隔壁镇的猎户一起出门打猎了。”春桃研磨着草药,这药大夫说了要湿敷,在汤锅里煮上两个小时,她吹去浮沫,这让一大股药味蔓延屋内,春桃吸吸鼻子,“他说要给少奶奶你打身熊皮回来,保暖御寒。” 这都快过了冬令的时节,怎么还没回来,李阙不免有点担心,可是身上被打的地方开始莫名其妙开始瘙痒,顺带着他不可言说的那个位置,像是有万千小虫在里面来回反复地爬。 “那...不打扰宋少爷休息,我还是在大荣房间上药吧。” 李阙难受,面上都开始酡红,体温有点高,他只把原因怪在是那几天穿得少了在祠堂跪得时间又长,不幸沾染上风寒,他状作咳嗽几声,让春桃出门时把门带上。 “是,少奶奶。”春桃不由多看了李阙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