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孕吐小震撼
是在曾经的同僚时期,他们也很少交流。 这没什么错,他们本来也不需要交流。 莫名的不耐很突兀地跃上心头,卢比盯着尼尔滴水的下巴,问:“结束了?” 尼尔沉默地点了点头。 看,沉默不是一个人的责任,尼尔不也总是垂着眼沉默。 于是没再说什么,反复确认尼尔能够自己站稳后,卢比皱着眉走出卫生间。 和希伯、虞信品不一样,他还是习惯隔着一段距离监视尼尔。 但或许,这不是个好习惯。 隔着完全透明的玻璃,盯着尼尔在慢悠悠擦脸,他向医护部对接群发出文字申请:“……换班后我来补课,麻烦安排。” 上校的加班要求能拒绝吗? 不能。 医护忍了又忍,在耳麦里一字一顿:“……好的。” ** 凌晨,虞信品换班。 在直播球的死角,并肩站在尼尔床边,卢比把趁尼尔睡着后赶紧写的日报记录传给虞信品。 他从不看直播录播,一下班就睡觉休息,更是不怎么看娱乐帖子,便理所当然以为虞信品也这样。 最后瞥了眼床上起伏的弧度,卢比拍了拍虞信品的肩膀,在呼吸声中沉默地出了门。 结果几层门的锁声落下,本该熟睡的尼尔就睁开了眼。 碧绿的眼睛,像猫一样。 在心里这么想着,虞信品也不急着过去。 非要等尼尔问:“你来啦?” 说完,不等虞信品走近,他便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