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回忆/恨的想把床上的b子老婆掐死(舍不得根本舍不得)
在把南浔cao到昏厥后,附着在陌生男人体内的巫马嘉言逐渐回忆起前几日的光景。 自从他被南浔害死以后,神魂就终日游荡在人间,但出乎意料的,他可以夺人躯壳,肆意地利用他人的身体妄为。就连往日闭塞难行内力都变得顺畅起来。比起活着时候,此刻的感觉更透彻,更深重,仿佛游梭在不同人体内时,他才沐浴在接近世间本源的力量中。 他看了一眼镜中被自身占据的这具躯壳——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 他想,应该弃了这具残破之躯,择一具更适合修道之人的身体才能发挥出如同旺泉般源源不断的内力…… 思及此,他又将目光投向躺在床上的南浔。 这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 以前怎么瞎了眼把这种东西娶进门了? 巫马嘉言想,百密一疏,还是有错处的。妄他一身本事,却落得个被麻雀啄眼的蠢名。 更可气的是,都被他害死了,竟还想着他……真是瞎了狗眼。 巫马嘉言看着南浔睡着时耷拉在床边的白皙脚腕,再向下观,看到他自然垂下的脚背,如同上好的绸缎白得刺眼。 巫马嘉言盯了一会儿,心下烦躁,一把将被子扯过去给他盖上。他想:在寻到一副像样的躯壳前,还需要再用这副身体将就几天。 想罢,他也不再瞻前顾后,掀了被子钻进已经被捂热的暖褥里。 那人即便睡过去,仪态也是极为温顺乖巧的。像只窝在被子里的小白兔,任由他摆弄也不醒,就那样安静地睡着。巫马嘉言撑起这具身材平平的rou体,将带着茧子的手伸到南浔的衣摆里。 触感温热,肤质像是剥壳的煮蛋,软得让人挪不开手。身体不同,但触感相同。 南浔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