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先生,我现在不想跟您说话(自罚,罚坐,戒尺SP
身体,艰难忍受着。 罚坐的疼与挨打的疼有些不同。 挨打时的痛楚主要集中于那一瞬间,而后会逐渐消减,散成更缓和的痛觉扎根。 但罚坐带来的疼恒久绵长,随着时间的积累,伤势挤压愈发严重,痛意不但不减、反而隐隐有增加的趋势。 半小时,于苏云卿而言只是看一份资料的时间,但对于许扶桑而言,漫长到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被迫双脚离地坐着,重心压在挨了打的伤上,除了被动地体会身下的痛楚,他什么也做不了。 “过来。” 到时间时,即便许扶桑知道要面对的是新一轮的盘问,可他仍是浑身一松,从高脚凳上迈下。 “坦白。”那人没有多话,只给了一个眼神、和一个指令。 “对不起。”许扶桑仍旧选择了道歉。 分明是示弱,可他的态度却有着一种不可撼动的坚定。 苏云卿拽着人按回膝头,戒尺被重新拿起。 自上而下密密叠着伤,甩在刚罚过坐的肿痕上。 “轻、轻一点……” “疼、疼、先生——” “我错了、呜……” 又是五十。 两团rou已经伤得不像话,生生肿起一大圈。 斑驳的伤痕叠在上面,显出大片大片狰狞的黑紫。 “说。”苏云卿逼问道。 “您饶我一次,好不好?”许扶桑满眼泪痕。 苏云卿见人仍旧不松口,硬下了心,“继续,三十分钟。” 许扶桑只得重新坐了回去。 全身的重量、更深更肿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