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我今天一丝一毫的心疼都不会给你(耳光
发现,你经常有意识、或者无意识地在做出一些不利于自己的选择,好让你的生活能够维持‘糟糕’的境况?” 他那时还不及现在情绪稳定。他觉得被戳到痛处,就展现出了攻击性:“噢,您的意思是,这所有的痛苦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活该、我应得的,对吗?” 那人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长久地看着他。 1 许扶桑那时沉默了很久,而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说:“我放不下。我也不想放下。” 痛苦的境况是一种呼喊、是一种控诉、是一种紧握不放的“罪证”。 是在声讨那个没有尽到责任的父亲。 “看到我痛苦,你满意了吗?” 愤怒吗、难过吗,这些实打实的创伤,可都是拜你所赐。 内疚吗、自责吗,为曾经没能好好照顾我而悔恨吗? 是在向全世界发出指控。 过往有那么多的忽略、伤害、不幸,毫无缘由地朝我砸来,铸就了这样一个破碎、简陋、狰狞的我。 ——“所以,还没有人来管管我吗?” 当时的咨询师发现了问题,但是没有能力解决。 1 许扶桑有太强的自我戒备,即便是在咨询工作中,也难以交付信任。 他对自己的问题足够了解,但他袖手旁观,甚至隐隐显露出不愿意解决、不想看到局面“好转”的态度。 他用看似成熟健全的“外在自我”牢牢地将自己包裹,藏起那个不愿长大、不愿停止哭闹的“内在小孩”。以一种放任的姿态。 许扶桑后来被转介过两次。 他变得更擅长与咨询师“周旋”、更擅长“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