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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办公室,常子庆就看见桌上的便当盒,回头正要询问,同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裴裴托我拿给你的。」 前天是托原靳,昨天是托Rita,今天是托另一位同事,保安科每个人都知道她三天两头送便当来给他。除了第一天之外,其余几天都是她中午在外边遇见了谁,然後请他随手把便当带上来给他,从没联络过他。 他跟她说过别再麻烦,不必带便当给他,她叫他别往脸上贴金,再次重申这些菜都是多的丢了怕浪费,不是刻意为他做的,她刚好课都排在下午,中午经过顺便带来,况且她也没每天都做便当。 刻不刻意他一看就知道,这些菜sE如果是随意凑合的话,那路边的餐厅都可以关门了,她也的确没每天都准备便当,但一个礼拜五天的频率跟每天有不一样吗? 倚在窗边,常子庆看着底下的车水马龙,楼层不算高,他的视野极好,也清楚看见了对面一整排的店铺,速食快餐店一二楼内用的客人多寡一目了然。她常坐的那个位置现在空了,想必应该是把便当交付给某人後,急急忙忙奔跑地上课去了。 转头看柜子上放着的大大小小便当盒,全是从她那来的,数量接近十个,他全洗好晒乾了,却也没见她要回。 她故意营造出一切都是顺便路过的景象,从不主动联系,让他没有发言的机会。的确,他的生活渐渐被渗透了。 暗幕低垂,常子庆驾车驶出停车场,最近下雨的天气把马路跟人行道浸润得微Sh,空气中也多了几分寒气,右转路灯一照,前方一个身影x1引他的注意,她背着背包,穿戴着连帽外套,双手拎着两大袋装得鼓鼓的超市塑胶袋。 快十点了,她还没回家?靠边行驶,他按下车窗呼喊,却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