顒,我来了
双金sE的竖瞳,不再似往日那样,热切又期待的望着她。 他像是Si了。 想到这里,姜早的心脏陡然钝痛不止。 “顒,我来了。”她站在男人面前,颤声叫他。 离近了,她能看到他被铁链洞穿的锁骨,此刻黑红的血痂还厚厚的覆在铁链上,他白皙的脖颈上泛着一圈紫黑的红痕,这是那天被铁链吊起时留下的印记。 刚刚那个帮他采样的男人是能听到的,这说明他现在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越想姜早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眼睛酸胀得厉害,满腔的冤郁苦涩憋屈却无处发泄,她握紧了拳头,身子无助的向前佝偻着,浑身痛到颤抖。 她错了,她那天不该那么冲动,也许这样说不定还能阻止他们。 “你痛不痛?”姜早低着头,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涌。 她觉得自己像个逃兵,在朋友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临阵脱逃,将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这里。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晚才来。” 这些天,他会不会怨憎她?以为她和那些伤害他的人是一伙的? 姜早弯下的背一挫一挫,俯伏了下去。她不像在哭,简直像在翻肠搅胃地呕吐。 肩上忽然一沉,似有什么东西搭上来让她陡然从哭泣中惊醒。 她惊惶地抬起头,一眼正撞上那双金sE的竖瞳,他温柔的目光透过凌乱的发丝落在她脸上,g涩发白的嘴唇缓缓蠕动着。 男人连嘴都张不太开,姜早却将他要说的话看得分明。 他在叫她:“姜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