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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现在那还有力气想报复不报复的,他呆滞地坐在床上,一副不人不鬼的样子。他脸上满是冷汗,搭在额前的头发全被浸湿,脸颊上一边一道痕,想来是汗淌过的。淤青也没好,新伤旧伤叠一块,半边脸还肿了起来。睡衣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的胸口也是大片淤青,又叠了一小片擦伤。确实是全身没一块好rou。 他该,这才哪到哪啊,他以前做了多恶毒的事,现在这点程度还不到万分之一呢。叶莹倾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有点担心他的脸能不能恢复到之前的状态。要是因此毁容了,那叶莹倾接下来的日子更难过。容貌是傅廖生的第二价值,叶莹倾非常在意,已经买好了舒痕胶在背包里备着了。 叶莹倾试探着缓缓靠过去,傅廖生没反应,还是坐着。直到叶莹倾走到他跟前了,才微微动了动脖子,转头看了一眼她。对视上后,他便向后退缩去,无奈手上没什么力气,没撑住,自己摔在床上,头还砸了一下床头。这几个动作,叶莹倾竟看出几分可怜,而后她便狠掐了自己一把。可怜罪人?荒唐。 撞了一下头,傅廖生清醒了一点,看叶莹倾的眼神也狠厉起来。叶莹倾没理他,拿着碗就走了。 当叶莹倾再回来的时候,人已经烧晕过去了。她又重新上了药,给人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喂了退烧药后便离开了房间。这次叶莹倾忘记关小灯,倒是让傅廖生睡得安稳了些。 经过半个月的修养,傅廖生身上的伤才好的七七八八,只不过下地走路还是有些跛脚。没过多久,叶莹倾的工作就有了新的进展,傅廖生终于怀孕了。作为曾经的妇产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