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溜的肌肤,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枪送向那片密林,可惜再怎么蹭都隔着一层布料。 陆屏被抚摸得腿都软了,只能手撑着墙壁,龚复知自然是注意到了,将她转过身来,迅速脱了她的上衣,含住她的小嘴,攻城略池。 左手托着她的背,右手将她的腿跨在自己腿上,又向下摸去,找到那两条缝,缓缓揉搓、探入、轻轻进出,感觉时候差不多了,对准、向上一顶,陆屏用力勾着龚复知的脖子,只觉得自己被撑满了,浑身无力。 龚复知总觉得不太舒服,又托着陆屏的屁股把她抱起,一步一颠地撞击、忽慢忽快地走了十多步才把她放在床边,陆屏早已被顶得不知天南地北,任凭他摆弄。 就这么闹了一晚上,龚复知每每回忆起来,总是不禁感叹:“我被榨干了~” 趁着陆屏睡着了,龚复知裹着房里的浴袍,去隔壁超市买了条内裤,又把车上的行李拿回了房间——陆屏只穿了一身衣服,怕是早上起来发现没衣服穿会羞死吧。 龚复知回到房里的时候,钻进被子才发现陆屏已经醒了,他自然而然地搂住陆屏,陆屏说“你别乱动.....我......我没穿衣服....” 龚复知故意说道,“那不是正好....我不嫌弃你.....”偷摸捏了一下陆屏的小白兔,又贴着陆屏的脸说:“真可爱。” 陆屏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龚复知才说道:“逗你呢,给你把衣服拿来啦,不知道在哪个包里,就把两个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