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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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身份,没有阿卓勒的允许,他一步也走不出宫殿的门,除此之外,他还经常被那位年轻的北疆主君囚上铁链与镣铐cao干,很多时候,阿卓勒并不轻柔,应该是只把他当做了泄欲的工具。 常陈躺在绒毯上缓缓地眨眼睛,他又想到了阿卓勒对他所做的一切罪行,尚且红肿的后xue处似乎又唤起了被虐待时的感觉,有点酥麻,使得他情不自禁夹紧了点腿。 他有点困惑。 要是真的论起来,常陈活了很久,远比阿卓勒调查所知的要更久,但是真正的人情世故他却实在懂得不多,更妄论情爱,他最擅长做的事情,大概只有供奉高天与古神,做神和人的桥。 大觋祝的教典常陈牢记于心,衣冠不整,在他人面前赤裸躯体是耻,向他人如妓子般大张双腿是大耻,违背古神与凡尘人交媾,体内还被射入男人的jingye——哪怕这个人是整个北疆的主君,也是犯了难以饶恕的yin罪。 若是换作其他寻常的巫祝、觋祝,大概是会被悄声拖到没有人的地方行刑至死,用死亡向高天与古神洗刷自己身上的污垢。 常陈休息了好一会儿,终于恢复了点力气,他慢吞吞地挪起来,从床榻上拖出条白色的软毯披上身,好歹遮盖了点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然后软着步子赤着脚走下床,拖着曳地的软毯走到桌边。 华贵木质的桌子上叠了几沓书籍,阿卓勒经常从宫殿外带回很多书给常陈,大概是想要常陈在他不在的时候看看书,不至于无聊,除此之外,桌上还零散摆着很多誊抄的纸张,常陈缓缓坐下来,拿起笔继续开始写。 他是在默写教典,在他还是大觋祝的时候,每当他认为自己犯了错,就会罚自己一遍一遍地写。 阿卓勒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常陈乌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