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黑目同她对视,不再回避自己一颗真心,认真答:“想的。”又在她嘴唇上吻了几下,这次停留的时间更长了些。

    归小烛完全被笼在他怀里,他温热鼻息扑在她脸上,痒痒的。荆路平一垂眼,便看到小烛淡粉sE的嘴唇翕动,她略带不满的声音传来:“你是不是不会亲嘴?要伸舌头的。”

    荆路平羞愧地说:“我,我不会,小烛,你教教我吧……”

    归小烛正要言传身教,不合时宜地,大h又汪汪吠叫起来,两人之间暧昧气氛正浓便被打破。荆路平放下小烛,不忘顺手理好她的衣服,紧张地朝院门看去:原来是荆怀野下学回来了。

    不知为何,荆怀野看起来心情极差,脸sEY沉地瞪了二人一眼,将书箱狠狠扔在地上,弄出一声闷响,才去净手吃饭。

    野蘑菇鲜美,归小烛一边大快朵颐一边频频往荆路平碗中添菜,任谁看,都是一副少年夫妻琴瑟和鸣的模样。荆怀野忽地出声道:“你怎的不给我夹菜?”

    归小烛不明所以,仍依言挑了几筷子蘑菇和J蛋给他,说:“你正是长身T的年纪,多吃点J蛋。”

    荆怀野却“啪”地把筷子一拍:“我个子很矮吗?”

    “和我b,不矮了,和你哥b,还是有点矮。”归小烛实话实说,荆怀野仍是不满,扒拉了几口饭,便说自己饱了,提上书箱又出了门。

    归小烛疑道:“你弟弟怎么又心情不好了?”

    荆路平停下筷子,说:“可能是刚才看见我们……亲密……”

    “我们俩是夫妻,亲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小烛大大咧咧地说:“对了,我今天听邻居说我家本来有田的,你知道在哪吗?如果是抵押给别人了,多少钱才能赎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