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为了让任唐专心致志学习,陈星对外谎称他出国了,实则在远离城区的地方租了一间房,并请了一中最好的老师来教他,任唐本就聪明,基础也不差,成绩提高的很快,他的老师预测高考时任唐发挥超常能上一本。 任唐把自己的智能手机换成了只能打电话的老年机,并只存了柳树笙和母亲的电话,在他搬去郊区后,晚上不能和柳树笙一起回家,但他会打电话,非要一路听着柳树笙和盛鞅的说话才行。 “我是担心你,盛鞅他。” “你能不能别带着有色眼镜看人,”柳树笙生气地说,“如果我也是同性恋,你会不会像对待盛鞅一样对待我?” “你怎么可能是同性恋?别说屁话了,怪吓人的。” “你说说啊,怎么说不出来了?任唐,到底是为什么,你会这么讨厌同性恋?” “唉,”任唐叹了口气,“还不是白在尘,我跟你说过,他老是勾搭我们店里的小男孩,把人睡了就不管了,有的小男孩还没成年,虽然是你情我愿,但多膈应人啊,再说,艾滋病都是他们传染的。” 柳树笙忽然说不出话来,因为他说的正是现实中人们对同性恋群体的偏见,而真正洁身自爱的却委身于正常和异类的夹缝之中,不被任何一方待见。 “算了,不聊这晦气的了,跟你说,我最近看了本书,是你上次给盛鞅推荐的那个作者写的,还不错,但作为推理也就勉强及格,你要看吗?我买了实体书,下次拿给你?” “那就下次见面再说,”柳树笙能从任唐话里听到他的得意,“你早点休息,别再一天只睡三个小时了,学也不是这种不要命的学。” “我精神好,一点都不困,不过你都这样说了,我马上就睡,你也别熬太晚,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