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卿
。 作好了决定,想出了办法,宋听放下手臂,心情并没有一丝高兴,反而相当低落,心口堵着块巨石一般。以往想要逃避的想法,在此时不起一丝作用。 宋听不知道怎么面对谢祤,谢祤好像也识相地好几天没有出现在他面前,好几天没有回家了。 时间一晃,到元旦晚会当天。 宋听去了学校,到礼堂时,天色早已靠黑。 来来往往的人群进进出出,梁锦艺在门口安排人手搬桌椅,一眼看到缓步走来的宋听。她朝宋听挥了挥手,“听听!” 宋听走过去。 梁锦艺小心检查了一下他的手臂,问:“还疼吗?” “现在不疼。”宋听一边说,一边看了一圈周围。 梁锦艺:“你找谁啊?” 宋听收回视线:“大一到大四的都要来吗?” “要啊。”梁锦艺点头,“但是有人有事情肯定就不来啊,毕竟这是自愿观看的。” 话是这样说,但其实每一年的礼堂都坐满了人。 宋听“嗯”了一声。 这时,身后传来招呼声。 陈镜之和胖子插着兜,往礼堂走来。 宋听和梁锦艺一齐看去。 “听听,谢祤怎么还没来啊?我们刚刚都看到他在往礼堂这边来呢。”陈镜之新奇地问。 宋听不解地说:“我没看到他啊,你们在哪儿看到他的?” 胖子说:“就在教学楼那边,他跟一个老师走在一起的,就是往礼堂这边来的啊。” 梁锦艺把手搭在宋听的肩膀,说:“不一定,礼堂和教师公寓都一个方向,你们都说他跟一个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