阋墙/嫂嫂都乐意亲近他,谁是多余的那个很明显吧
雪腿间给他舔,舌尖上还带着淡淡的腥涩甜意。而现在,那缕甜意已经烟消云散,喉头哽塞得厉害。 “……为什么……”为什么不拒绝他? 叶赫真张了张口,忽然失声。或许他现在更该问,为什么薄辞雪当初没有拒绝自己。 眼前发生的每一个细节都熟悉得可怕。他也曾吻着薄辞雪的手,并将对方的不拒绝当作接近他的通行证。 良久,异族青年抬起头,像一个第一次学着说中原话的人,生涩道:“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 薄辞雪看着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温和地说:“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叶赫真的脸庞流下来。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如此蠢笨自负,自以为快乐温馨的记忆其实全是见血封喉的毒刺:“对不起,我弄错了。我以为我会格外不一样。” 薄辞雪不答。年轻的草原王抬起头,茫然地问:“我是不是已经把一切搞砸了?我现在该怎么做?谁能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做?” 一统草原的王此时像个闯了祸的孩子,红着眼圈,眼中满是惊慌失措。薄辞雪叹了口气,有些疲倦地说:“心安理得地恨我不好吗?我杀了你的父亲和你的族人,如今落在你手上任你处置,明明怎样对待我都可以,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呢?” 叶赫真喃喃道:“可是我想要的不是这个啊。” “那就先不要想了。想太多会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