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兴致
冷一盼不听。他掏出小叔叔早已勃起的yinjing,用腿根夹,用股沟磨。粗硬的耻毛刮着他的yinnang,生出微痛的快感,顶端在小叔叔的小腹处蹭出了水:“我能早起…明天我叫你。” 一句话让冷文昌想到他们那几次早上的性事。晨勃的两人搂在一个被窝里接吻,很容易就擦枪走火。纠缠着对方的身体探寻着取悦彼此的方法,他每次都想速战速决,却在一盼甜腻的呻吟中将战线拉长。清晨本就时间紧迫,好几次冷文昌还来不及洗就得穿上裤子出门。润滑剂与小侄子的体液在茎身上干涸成膜,紧绷得难受,一整天都在提醒他早上的荒唐。 冷文昌在很多事上都很是自持,偏偏遇上这个小东西后屡屡不管不顾起来。 就像今晚,他看着小侄子蜷缩在蒲团上打瞌睡,完全把“冷落几日给个教训”的想法抛诸脑后。小心翼翼地抱着回家,想的是让他好好休息一夜,却在小家伙偷吻自己时恨不得立刻把对方拆吃入腹。 他隔着丝布拨弄着小侄儿的乳尖,用调情般的语气问:“槐槐怎么总能起这么早?” “在村子住惯了。尤其是夏天,大公鸡凌晨三点打鸣的都有。”冷一盼回答得认真:“村子的早晨是最忙活的。趁着气温没升上去,好多活可以干。扫院子啊,给水缸放水啊,拌饲料啊,还有那茅房也要清理。以前果林还没那么大的时候,都是俺和四哥一早挑肥去地里。一个扁担两头挑,那桶在扁担中间滑来滑去。有一次俺俩上坡,那桶——” 冷文昌赶紧吻了下他的嘴:“就不该让你讲这么多,故意扫我的兴?” 一盼起身撅着屁股跪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