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往事
” 钱世淮看了一眼冷文昌,他脸上是意料之中的错愕。他笑了笑,语气平常得好像不是在说自己的遭遇:“已经三年了。人家找的人说冥婚只能将女子的阴寿延长三年。现在期限过了,任清妍也该投胎了。我这个上门女婿自然也没有再留在任家的道理。” “他们赶你走的?” “我自己要求的。任家在争取总统连任…我这个扫把星出现在他们面前,会触他们的霉头。我自己也怕当了任总统的官运。” 冷文昌皱了皱眉:“别这么说自己。任家那位千金本就是个病秧子,她的死是必然的。只不过赶巧死在了你们的婚礼前夕。” 正如冷文昌所说,任清妍从小是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如果不是命不久矣,与总统家联姻这种美事也轮不上钱世淮这位钱家最不受宠的小儿子。 “冷三哥,别这么说。”钱世淮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旁人在偷听才小声说:“都过去了。我现在挺好的。回到钱家后,哥哥们都对我都挺照顾的。我们……和小时候不一样。” 冷文昌闻言偏过头去,吸了一口气,进入肺里的空气很凉。 再多的灯都暖不好初冬的风。冷冽的风推着一块厚云向月亮前进。当月亮被暂时遮住时,冷文昌听到钱世淮说:“二哥让我代他向你道谢。制药厂的原材料在海关卡了一个月了,要不是你找了市长秘书通融,二哥的生意……”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王秘书吧。”冷文昌打断他说,“王秘书的夫人在王秘书从政前曾在冷氏集团工作过,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