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剥榛子
样?你我母子连心,我看谁敢议论。” 吕文姝听这话怎么都觉得别扭:“看来是我的错,把你栽培成这样?那我以后更要用些心了。” “母亲,我这几年名声在外,出了名的浑。您放心,再大的错旁人也怪不到您身上。”冷文昌说:“与其cao心冷家的香火,母亲不如关心下您娘家。我听说您外甥,我那吕家大哥又生下了一个基因缺陷的孩子。这已经是第几个了?我给您支一招,不如学我二哥求求神。这父母造的孽就报复到父母身上得了,接二连三折腾下一代做什么。” 冷文昌话中有话,吕文姝的心跟着猛地跳了一下:“你这话什么意思?” “您说您,好好一句话非让人嚼碎了喂,多恶心啊。我的意思是您以后该品茶品茶、该栽花栽花,好好过您的晚年生活。我的婚姻大事就我自己做主吧。” “还有,母亲——”冷文昌严肃地说:“以后不要叫一盼私生子。我不也是私生子?” 与安静的主宅不同,隔了几个街区的冷文敏的宅子此时热闹非凡。 第二天就是下葬的日子了,这一晚的灯火将宅子上方照出一个光圈。伴着震耳的音乐声,冷家众人站在门口,等着与主事的冷文昌汇报。谁知好不容易等到冷文昌,他人刚进门便直奔灵堂方向,谁都不正眼瞧一下。众人看这架势想:怕是不知道哪个多嘴的把侄少爷被打的事告诉了这魔王,眼下他怕是没心情听汇报了。 最后还是范管家拿着事务单亦步亦趋地跟了过去:“三少爷,这是明天物品的报账单。您看一下……” 冷文昌脚下步子不停,扯过单子扫了一眼:“怎么还要烧这么多黄纸?冥界都快被咱家搞得通货膨胀了。” 范老头好脾气地回:“二少爷生前为人豪爽,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