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压海棠
征兆的闯入让一盼条件反射地咬住了小叔叔的肩膀:“疼…好疼……” 冷文昌假装苦恼地说:“我们槐槐真难伺候。不进去时急得慌,进去了吧又嫌疼。” 一盼的两条腿同时被挂在冷文昌的手臂上。冷文昌也顾不上让他适应,托着他的身体自下而上地cao弄,力道重得好像每一下都要把一盼抛上天。 一时间,臀rou撞击下腹的啪啪声,rou和rou摩擦发出的yin靡水声,腰带扣晃动时的金属碰撞声,声声入耳,听得冷文昌气血上头,更加蛮干起来。 一盼受不住,带着哭腔的哀求:“小叔叔…呜呜…轻点…这样肚子痛……” 冷文昌不听,顶弄了几十下后反而将他的双腿扛在肩上。 秦家老汉一早就和冷文昌夸过一盼的身子很软。村里曾有人劝秦德化将一盼送到外省学体cao:一是体校管吃住,秦家少一张嘴能好过些;二是如果一盼练得好,拿个金牌,全家都跟着沾光。秦老汉如意算盘打着,好不容易得到了体校的联系方式,对方一听一盼的年龄就把电话挂了。 “可惜了了。”当时的秦德化惋惜地说:“可惜了这么软的筋骨。” 不可惜,不可惜!此时的冷文昌看着小侄子的身体被自己和墙壁挤成几乎对折的姿势,一边啃咬着他放在自己肩上的小腿,一边想:这才是天生我材必有用。 一盼被冷文昌抵着腿根cao弄,那孽根仿佛长钉般伸到他的肚子里,搅得他五脏六腑疼。偏偏那内裤裆部扭成一股绳,绑在他的柱身上,既是束缚又是另一重折磨。 小侄儿又痛又急,窝在冷文昌怀里不断求饶:“不要了…不要这样做了…我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 “不该说你老……” 冷文昌依旧发狠顶弄,隔着丝绸长袍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