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戒尺(兄弟俩挨揍)
不开。 终于解开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于是看了程时雨一眼。 他弟弟是背对着他的,还在哭,时不时用手背擦眼泪。 程湉的胸膛凉嗖嗖的,现在又要把裤子彻底脱下来,跟抹布似的堆在脚踝。 1 这意味着他要近乎全裸地挨揍。 他在思考的一瞬间,就已经把裤子剥下来了。逆来顺受是他刻在骨子里的不需要过分思考的习惯。 弯腰,往下趴,手指抵着温凉的玻璃茶几,胳膊直直地撑起来。 原来茶几是那么矮,足够他将极度羞耻的地方展现在最高处。 几乎在他趴好的那一刻,戒尺就嗖的落了下来。 疼得头脑一片空白,手指都忍不住往里蜷缩。 程湉强忍着疼,没有吭声。 距离他手边最近的东西,是几瓣切好的血橙。暖黄的灯光下,果rou呈现一抹鲜艳的红色,又因为长时间接触空气,表面有些干。 这是昨天程时雨切的。当时他弟切了个橙子嫌酸,于是全扔进垃圾桶,又切了一个,还是很酸。 随性的小少爷似乎被气到了,连扔个垃圾的功夫都没有,管家不知为何也没有收拾,就这么留到今天了。 1 “啪!” 程湉的唇齿间溢出来一声哼叫,他被迫从神游中退出来,用全部的精力忍疼。 臀rou交叉了两道肿痕,又迅速叠上第三道印记。 视野里好像只剩下那几瓣弯弯的橙子,红的像血。 真的很疼…… 几乎不等那股疼劲消下去,程杰就会落下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