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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他也没有想太多,就直接载着我到医院去。 「医生说并没有甚麽大碍,只是受到过度惊吓所产生的脱水和虚弱症状而已,打个点滴和休息一下就会好了。」 「你在这里照顾我多久了?」我虚弱的看向床头旁边的点滴架。 「还好啦,一个晚上而已。」大叔抓抓头,随口灌下那瓶不冰的啤酒。 我yu言又止,我的JiNg神意识还停留在那个吓人的夜晚里。 「啊对了。」大叔像是突然想起甚麽:「那个婆婆说要给你一个东西。」 大叔从背包拿出一个东西,我全身的寒毛瞬间直竖。 1 是那只断了左臂的黑发洋娃娃。 「帮我处理掉,拜托......」我下意识地避开和那个娃娃视线的接触。 大叔像是懂了甚麽,把娃娃收回背包里点了点头。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甚麽事?」大叔的脸突然正经起来,语调降低:「那天的婆婆,看起来很不正常。」 我叹气,一五一十地把当天晚上恐怖的经历如实说了出来,即使没甚麽帮助,多和一个人抒发我的恐惧和不安总是有些用处的。 我慢慢讲,大叔则慢慢听。 偶尔大叔会惊讶,偶尔会会心一笑,偶尔则是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更多的则是对我的担忧和害怕。 过了一段时间,我说完,大叔则沉默。 「所以说,那个婆婆想要把你的灵魂装进那个娃娃里?」大叔疑惑,手里摇着半瓶啤酒。 我摇摇头:「我也不确定,但婆婆好像希望我能永远陪着她已过世的nV儿。」 1 「倒是你,昨天晚上怎麽会来?」我问道,要是当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