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是不可信的,可我说了又有什麽用? 人们只会相信自己第一时间听到的、看到的,如果你说的不符合他们的期待,他们内心是不会相信的,反而还会怪你扫兴,这样的心理,跟他们说有何帮助? 我抬头看向位於二楼的一年六班,忆宸班上的同学,不会欺负他吧?快一年的同学了,不会这样残忍,怕是只有心x狭隘的人,才会去欺辱一个没有杀人放火、没有碍着别人眼睛的同志。 同X恋在台湾已经不稀奇了,可在我们高中,人人看到忆宸就像看到鬼一样,人人避之唯恐不及,在他身後,是各种揣测和鄙夷的眼神。 他并没有向我求助,而是一次次地把我拒之门外,对我传递的温暖置之不理,如果在走廊上对到眼,他才会扯起嘴角,对我露出僵y的笑容,能和他真正好好坐下来聊天的机会,竟是一次也无,就算有简短的谈话,他也只是挑近几日的流行笑话来讲,不让我去揭开他内心藏的伤疤。 他在想什麽,我一概不知,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装傻,假装对这一切的事情都不了解、不清楚。 之後几天,我远远一望,好像看到他baiNENg的臂腕上划着一道道腥红sE伤痕,脸上也有一块巴掌大的伤口,我想问,可他的眼神明显在告诉我,叫我不要过问。 是啊,我一无人证物证,二无亲眼目睹,只是凭着空口白牙,难不成就只是一个劲儿的说他遭到霸凌?可霸凌者是谁啊?没有人知道,忆宸也不愿去说。 这件事成了压在我心头上最大的一块石头,接连三夜未眠,都是为此,宋浩辰看着我,除了心疼,没有任何一个芳以劝我不为好友C心。难不成......这件事就只能继续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