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杨相虽恣意骄纵,又对他作出此等无耻之事,可燕栎却不觉得生气。此时漂亮小雀儿惊慌地炸起羽毛,倒更显得可爱。

    但他抢了他的地,又欺负了他的人,教他讨点回报……合该情理之中。

    他垂下眼,不给杨令容反应的机会,又直直插回那湿软的花xue中。

    “你、你干什么——啊!”

    杨令容的花xue要稍短些,方才骑在他身上时,男人上翘的guitou抵着宫口,杨令容那儿太敏感,教他只敢偷偷地磨两下便挪开,始终不敢吃得太深,教燕栎的东西始终露了小半截在外面。

    待到苍云主导,可再不会给他这些余裕。他拽着杨令容的胳膊,使劲一捅便cao开了他的zigong,终于将整根都埋进长歌的rouxue中去。

    杨令容之前从未被cao到过这么深的地方,他高吟一声,双眼翻白几乎要厥过去。但燕栎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把住他腰窝大开大合,一言不发只打桩般干他。

    燕栎平日为人忠厚老实,惟有在打仗时像个冷酷无情的杀人机器。杨相并非他的敌人,但在床上又哭又叫的模样却勾起了他骨子里那点隐秘的施虐欲,杨令容哭得越狠,他反倒越起兴。

    杨令容伏在床上高高翘着臀,他的xue被男人cao得熟红外翻,连带着腿根亦红了一片。燕栎并不曾抚慰他身前的性器,然而那根不争气的小东西早不受控地乱喷,床褥上斑斑驳驳皆是他射出的稀薄精水。

    燕栎一声不吭地cao了他小半时辰,杨令容实在受不住了,他双腿直抖,勉强支起塌下去的上半身,回头恶狠狠地瞪着苍云:“贱狗、你有完没完、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