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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有这种心思,只不过有心无力。 住院期间,他很少知道外界的信息,公司交给了殷父打理。工作、应酬又或者是难缠的nV人都无法再打扰他,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被隔绝了,平时只能从殷母殷父和他的谈话中得知一些外面发生的大事。 b如他那位身居高位的表哥已经从一线退了下来,停职了几个月。但停职的原因不是尸位素餐,更不是贪赃枉法,而是疾病,JiNg神类的疾病,并且还有医院的诊断书。 殷商刚从殷母口中听说的时候只觉得可笑。怎么可能呢?常深心理承受能力不知道要b他高了多少,哪怕是宛宛Si了他最后都能很快接受了这个结果,并且像个没事人一样该g什么g什么,面对媒T记者揭伤疤的提问也能面无表情冷静回答。 这样的一个人,他b他更理智冷酷,没有什么能够打倒他。 殷母见他在思考,自顾自继续说:“阿深停职这几个月人影都没见一个,常家老宅也不回,待在独山湖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要是像殷商一样出什么事的话那就不好办了。殷母以前不理解JiNg神疾病的可怕,但在自家儿子身上经历了这么多惊心动魄的事,不免也为常深C心起来。 但殷商的关注点明显跟她不一样。 “你说他停职这段时间一直在独山湖的别墅?” “常家是这么说的。”殷母回答。 殷商扶在轮椅两侧的手收缩了一下。据他所知,自从宛宛消失不见后,常深再也没有踏足过独山湖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