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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扯歪了,露出肩膀和x口的一小片肌肤。 房间的光线不够亮,常深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了一下,手指下的肌肤没有以前光滑细腻的触感,反而泛着一丝丝的粗糙。 他顿了一下,随即一点一点将领口的衣服拉低,就着这昏暗的光线,看到了那一道道蜿蜒在原本应该光滑无暇肌肤上的疤痕。左x的位置,还有一道很明显的烫伤,似是被……烟头烫出来的烫伤。 常深五指瞬间收缩,瞳孔震动。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伤痕像针一样扎进他的眼睛,不忍再看,却又不得不看。 每多一道伤痕,都像是在他心里又割上一刀。他想暴走,想要杀人。 那一天,私人医生来给宛宛看病,一直从下午六七点忙碌到了晚上十点多。 但宛宛的T温一直降不下来,整个人烧得满头大汗,昏睡着都难受得直cH0U泣。 当晚常深就给她裹了厚厚的毯子抱着她去了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出来后,他在医院的天台上cH0U了半夜的烟,夹着烟的手指一直在颤抖,害怕、心痛、心有余悸,他已经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痛苦得快要想从这里跳下去。 他的宛宛,他的乖宝贝到底经历了什么? “病人的肺部受到过感染,但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所以普通的感冒或者发烧对她来说都是很致命的。” “她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目前的情况必须要给她上呼x1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