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死邪神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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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背道而驰,跟精灵王收到的那封信里透露出令人不安的信息也有所出入。勇者没待几天,一方面感到自己在最高学府很是格格不入,另一方面是因为巫师待他态度还是一样的臭屁又不讲道理,也不愿对信里的事多作解释,总之就是不高兴不配合,话都不肯多说几句,在勇者尝试开启一段对话时又总是出言嘲讽。勇者对此倒没什么不满,心里仍把他当做那个涉世未深需要他照顾的年轻人,走之前只说希望巫师有任何苦恼可以向他寻求帮助,全然忘了能爬到这个位置的人想必也颇有手段。从巫师那里离开以后,勇者回归了从前的平常日子,几乎把整片大陆走了个遍。他和两个朋友保持若有似无的联系,具体表现为想起来了就写个信问候一下想不起来就晾着,也乐得逍遥自在。 然而又一个一百年过去,他仍然踏上了讨伐邪神的旅途。勇者对这样稳定的周期已经有所习惯了。站在王座前,他毫不意外地发现那枚卵已成长到一人合抱大小。卵壳近乎透明,他抬手将提灯凑近了些,隐隐照出里面蜷着胚胎似的物事,小小的心脏也清晰可见,和着卵壳内表面上附着的血管以同一节奏规律跳动。破开卵壳后,里面又露出了一只更大一点的动物——是刚出生的山羊幼崽。 没有生理意义上的母亲为其舔舐身体,祂低头用碎掉的卵壳蹭去眼睑上黏糊糊的胞衣残留物,然后睁开眼睛,露出一双方形的瞳孔,直直地注视过来。那双眼睛看得勇者心脏下沉,极其不安。 勇者漫长的生命里没少帮收留他的农家宰杀人为畜养的牲口,但杀掉刚刚出生的幼崽还是少之又少,就算有也是因为它们天生身体畸形或疾病缠身,难以存活下去,只能由他及早结束痛苦。面对看似健康活泼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