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脚疼。(被狗侵犯舌吻,情敌示威跳脸正宫送上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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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佚抱着池玉坐在病床边缘,臀部剧烈疼痛感粗暴提醒着他自己也破破烂烂。 他们就这样拥抱在一起,浑身湿透,和周围干净整洁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狼狈到好似偷摸混入人类地汲取安全的流浪猫狗。 池玉瑟缩在壮男人怀抱中,嗅闻到熟悉味道,他现在浑浑噩噩,脑中满是恐惧,唯一忘不掉是这股温暖味道包裹他时犹如绒羽般的庇护感。 呼吸慢慢缓和,淌着水珠的脖颈被只粗糙大手抚摸。程佚看到池玉脖子上发青的数个针孔,眉宇蹙紧。 池玉怕黑,怕打针,怕吃药,睡觉最好抱着。他的rou体早已茁壮成人,内心深处却潜藏着不可磨灭的悲惨年少记忆。 那段记忆很短,短到只是平平无奇一个中学寒假的冬天。他被最亲最信任的人关进陌生调教所里,这里的所有人都和他患有相同的疾病。 比杀人放火还要天理难容的‘顽疾’。 程佚想给他换掉湿透的衣服,但凡他稍微做出要离开的动作,池玉都会很小声的从嗓子眼挤出咕哝声。 “会感冒的。”忠诚的大狗略微低下头,亲吻着怀中双性人满是冷意的发丝。池玉抬手抚摸他的脖颈,两人呼吸疯了似的缠绕在一起。 现在谈论放在楼下发生的一幕不是好时机,舌头依恋狡猾地纠葛在一起,将每颗滚落的水珠粉碎,一并混合着唾液吮吸。 “嗯……嗯唔……” 池玉的亲吻总是带有攻击性,恨不得把程佚的舌头拖出来吃掉,这次他露出脆弱,就被蛰伏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