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如实将主人的香味一股脑地往鼻子里钻。

    他在沉沦中迷乱了。明明这人那么让薛问水在意,他该冲上去狠狠地教训他,让他没有胆子肖想不该想的人。

    可是他做不到,可笑吧,明明情敌就在眼前,阻止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情,可就是他妈的做不到,他甚至、甚至连视线都无法从那所谓的情敌身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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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知道就是他把薛问水拉入泥淖时,他是那么的厌恶这人,觉得这样的社会渣滓就该人道毁灭。

    可是为什么,这人在床上是这样的情态?那双腿,缠在人身上的时候,怎么那么直、那么白?他在人面前吐出嚣张话语的唇,也是这么甜的、无力的承受着男人的舌?合不拢似的留下涎水来?身下那xue儿也是这么贪吃的吮着男人那话儿,带出一点不舍地、被cao的艳红的媚rou?

    江倚舟从未见过这样矛盾的人,明明脾气臭的发硬,仗着有个好家世就肆意妄为,可被男人压在身下yin玩顶弄的时候,怎么就那么令人移不开视线?

    该厌恶的,可纵使心里已经涌上阵阵反感与酸涩,这眼睛就像慢了一拍,死死地盯着那人被插弄时xue口被带出的一点点腻红yinrou。

    江倚舟已经记不得该做什么,该想什么,他无法控制,只能顺从心意伸手拉开了裤链,露出顶端兴奋地直流水的jiba,头脑空白的顺着柜门缝窥着那人高潮时潮红失神的脸,一时间,压在陈潮川身上的人一下子变成了他。

    “!!”

    不经抚慰,仅仅是想到那个场面,江倚舟就射了出来。满脑子只有圣贤书和柏拉图的男人,将一股一股浓白的jingye,像个变态似的尽数射在情敌的衣物上,就像弄在了那人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