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 夺剑
深叹道:「有,但这不过是拿你所剩不多的命数来换。」 「你不能拒绝我的要求。」 「谁让我欠你一条命。」阙孤暝冷哼,起身出去煎药,留下柳奕诚在船舱内。 燃起的烛火忽明忽灭,跳动的微光映着柳奕诚的侧颜。生命如烛火,持续在燃烧,蜡柱融化流泻,愈来愈短。但若是经历强力爆破的蜡块,还能像一般的烛火那样,稳定而持续的燃烧吗? 「在想什麽?」 不过一会,阙孤暝回转船舱,手捧一碗药汤。 柳奕诚:「没什麽。这麽迅速,你怕是早有预料。」 「有备无患。」阙孤暝递出碗,说道:「还有,我方才出去,初岚向我询问你的状况。」 「你怎麽回?」 「我叫他自己来问你。」 「嗯。」柳奕诚应一声,饮下药汤,盘坐调息。 药力并不温驯,或说是毒也不为过。甫一饮下,柳奕诚便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腾,斗大的冷汗留下,置於膝上的手指向内扣紧,他只能将神识专注於一吐一x1之中,以分散T内的痛楚。 一道冰冷却缓和的真气入T,压下令他痛苦的药物副作用,双眼虽闭着,但也知道是阙孤暝相助。柳奕诚呼x1渐稳,药亦起了效果,他空虚已久的气海逐渐饱满。 船舱整夜烛火未熄。 翌日一早,漩江锦市中,青紘之争早就被散播开来。 锦市最中央的大船甲板,本作为拍卖竞标而用,现在成了擂台,亦是另类竞标的舞台。 柳奕诚迎风而立,依旧是宽松的白袍,不过相较以往,布料似乎没那麽厚重了。 青紘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