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样就没有了疼痛,就没有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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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的舔,没有一点性意味,我觉得他舔我就像是在舔一个木棍。我很不爽,可以说有些嫉妒,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koujiao技术可没这么烂。我点了一根烟,试图找些心理安慰。我想,对一个飞机杯,一个物品的要求也不能有多高。 最后,我射在了他的脸上,并让他就这那张满脸精夜的脸回了家。 我经常做噩梦。做的最多的噩梦就是一群鸡吧在天空乱飞,幼年的我则一边哭泣一边对着满地被肢解的尸体说“对不起。” 那些尸体都有一张相同的脸——我父亲的脸。 我的父亲是一个可笑的人。和大多数无能的男人一样,他碌碌无为,没有权力,没有金钱,更没有什么良好的秉性。于是,无法扮演好“父亲”这一角色的他,只好将他的欲望投向他的家人,对他的妻儿施行他的暴力,他的欲求。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他是男人,他是拥有权力的男人。 不过我不恨他。我似乎能够理解他,理解他的无能,他的懦弱,他的无知。那时候的我对他还抱有一种天真的信赖,那种“他是我父亲”的信赖。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所以他是在乎我的,是爱我的。我相信他,我就这样信任他——直到他强jian了我和我jiejie。 我的jiejie,虽然身份是我的jiejie,但她不是我的jiejie。她是我的祖父的女儿,是我祖父强jian我母亲的造物。幼年时,我每天深夜都能听到祖父打开房门,和母亲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而我的父亲,则一个人坐在客厅,抽着不知道哪来的二手烟。当时的我还不明白这些意味着什么,直到我八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