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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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时溢,不要怕,相信我。” 我看不见了,但我还是遮住了你的眼睛,我笑着说:“我也是,不过很谢谢你能来。”能来陪我,能来救我。 空荡的画室中立着画架,是一幅油彩未干的夜昙,底色是不纯粹的灰黑,洁白的圣光是月的冷辉,花瓣沾脏了一点黑色,向上的嫩茎托住瑰美的白昙,将背景撕开一口幽银的光,与墙上那副象征着宿命的画缠绕在夜色中。 那是墓园居高临下的碑,就像主人生前一样高不可攀。 没有照片只有银纹雕的名字,清峻遒劲,时溢。 冬雨渡春风,雨滴打在一束永冻昙花上,上面的白色卡片落在碑前,像是为了暮主人看得清楚些。 “其实每一幅画我都喜欢,你永远自由,我的小昙花。” 没有落款,风吹叶响,像是有人在浅笑,永冻昙花在黑色的墓碑上倒映开一片烂漫的淡银色,看不真切轮廓,却无端的觉得耀目。 求生的欲望并不能更改宿命,宿命论这说法是不是注定伴随着悲剧色彩。 没有落款的信,周温延写下了我的昙花,毕竟喜欢一个人本身就是想要拥有的,有了浪漫的定义,那么悲剧也一定是属于美学的范畴的。 优昙钵华,时一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