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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节,我想起那晚曾跟她说出那句话。不过,我当时仿傚《我老婆日日都扮Si》般,向她说:「月sE真美」,以一个含蓄的方式向她示Ai。可她却只说当时因为同事的事不开心。 不知不觉,我们走到了Pa0台山的一个电车站。她看着站牌,我知道她的想法,我指着一架正驶来的电车,然後我们便上了那电车。 我们坐在上层,她坐靠窗位。她说他已完租离开了,不过却回来担任职员。可是,她摇着头说「故事完了,便不应该随便再续。」我猜不透,究竟她是否喜欢他。若然她不喜欢的话,我还是向她说出那句话好了。我们并排而坐,我尝试逐渐地向她坐近,直到我们肩膞互相触碰。我希望她感觉到我想亲近她,想拉近跟她的距离。当我们肩膞拼在一起时,她没有把手收起,继续跟我谈起来。她的不抗拒,代表接纳我的靠近吗?她问:「不知道那些客人离开旅舍後会否记得我?」,我以《阿飞正传》旭仔的对白回应:「要记得的始终会记得。」她再问:「你会记得全部人的事吗?」,我说:「不是的,只有你的事我记得。」然後,我将她生日、星座、生肖、住址、兴趣等各样事情钜细靡遗地说出来。我向她强调我不是任何人的事也会记得,惟独她的事我全部记下来,她会明白我的暗示吗?只见她没有回应,往窗外凝望。看来,我还是直接把那句话说出吧。 「叮-叮-」电车突然响起铃声,原来我们已经从Pa0台山坐到上环。九时,她快到上班时间,也以为我要到铜锣湾,所以便下车。然後,我们便乘地下铁到金钟,她转车前往尖沙嘴,我望着她下车的身影,一直没有回头。列车开出後,她的身影在我视线中消失,最终我还是没说出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