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松yAn没见过这般场景,害怕多于担心,眼泪不停地掉。 二相与裴将军候在殿下,罪臣二皇子伏在中间一言都不敢申辩。 圣上落坐后,咳嗽了几声,浑厚的嗓音沉甸甸地穿透了殿堂,“晏纶,你可知罪?” 他的气息虽微弱却无b威严,迫于天子气势,晏纶叩头不起,“父皇,儿臣知错了!” 裴将军对二皇子的作风不满已久,此时再也忍无可忍,于是开口呈情:“陛下,末将带兵向来军规严厉。一不许烧杀抢掠,二不许强抢民nV,三不许铺张军饷。二皇子带兵后,民生哀怨!末将多次劝谏未果,末将有负陛下所托!臣惶恐不安,不配做这怀远大将军,臣愿交还军令牌。” 坐镇大崇的堂堂第一武将能说出这番悲愤的话来,圣上大怒,B0然道:“晏纶,裴将军所说,可否是事实?” 二皇子吓得直哆嗦,哭着连连磕头告罪。 见他如此懦弱连句辩解都说不出,右相不得不出言维护:“陛下,襄王犯下如此大错,实属不该!但看在他年少鲁莽,第一次带兵出征的份上,还望从情处罚。” 圣上扶住龙椅坐稳,纵使病容憔悴,一双锐目却十分犀利,缓缓地扫过在座众臣,“从情处罚?今日是他无视军规,明日是别人无视军规,后日呢?” 右相见此不敢再回话,下拜不起。 魏协借机煽风点火道:“陛下,二皇子毕竟是皇子啊!” 想到二皇子身为皇子挂帅还如此嚣张,圣上便愈发地愤怒,“天子犯错都要与庶民同罪!他是天子吗?” 众人跪下不敢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