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
禄,“亏得你还是北隅国的将军!原来这般输不起!胆敢行刺吾主!” 尚禄双手举起,一副束手就擒的无辜样,“诶?我只是听到钟声恍了神才误伤了陛下,箭在弦上,受了惊难免失手。” 他这副J计得逞的嘴脸当真是龌龊,裴昔年翻转手腕,突地刺进他的右肩。 双方护卫瞬时炸了锅,裴昔年在混乱的刀光剑影中,宛若是座屹立不倒的石雕,“血债血偿,这是你该受的。还请将军好好处理伤口,待我亲自送木碑于你,完成赌注。” 周晏辞左肩曾受过伤,此番受创,有些吃不消,上药时脸都白了。 见他不仅左肩伤了,腿脚也摔到了,众武将气愤难忍,下跪请求他应允讨伐北隅国。 周晏辞让魏协将人安抚好请出屋后,招呼裴昔年拿来笔墨写好木碑。 裴昔年看了他提的那两个字差点没在这个沉重的时刻笑出声,周晏辞卧回床上嘱咐道:“我受伤之事不要传回g0ng里,尤其不要让南微知晓,她受不得惊。” 裴昔年点头:“是。” 末了,周晏辞还是不放心道:“暂且在此处养几天伤,待不流血了再回g0ng。若是见到我流血,她保不准要哭。哎,你先下去吧。” 裴昔年领命告退,面无表情地将木碑扔到尚禄面前,“请吧,将军。” 尚禄也刚敷上药,哆嗦着疼痛难忍的手拿起木碑,待看清那上面写的字后气得差点晕过去。 怕他不懂汉子,裴昔年贴心地解释道:“将军,这二字为‘鸟人’,鸟,就是会乱叫乱扑腾的那玩意,人,就是您这般的物什。” “老子知道!”尚禄咬牙撑着膝盖起身,愿赌服输,背上木碑负伤跑圈。 又过了三日,花枝都枯萎了,盛南微却还没等来她的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