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南巡的大官
加敏感,一日之间,身体竟大差了不少,有些难以接受。 “下山的时候我还很强壮来着,怎么回山到时候我竟走不动路了,气喘吁吁的。” 杜宁知道任之初现在艰难,动了胎气身体剧变,拉起任之初的手便是安慰,“不怕,不怕,你安心养着身体,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从前没心没肺,现在掏心掏肺,任之初坐在铺了一层破棉絮的床上,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感激的对杜宁说:“你对我正好,以后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 杜宁捏了一下任之初的脸,“你呀,不用你谢,你家相公自然会谢我。” 或许又触动了任之初的心事,愈发的敏感起来,“也不知道伯常会考怎么样了。” 杜宁再次安慰道:“没有消息方是好消息,现在你又不在安庆,他肯定会把信寄到安庆去,现在的你收不到是很正常的。” 接着杜宁便将这几日街上的情况跟任之初一一说明,这两天虽然跑的地方不多,杜宁也遇到了许多事情,包括在村口看到了追捕任之初、锦城、季伯应的官文,盖着侯镜如的朱红大印,炸死了莲舟,梁子结下不死不休,幸亏他跟着穆春行在暗处,不然连杜宁都被通缉海捕,要保养任之初的身体就更加艰难。 任之初没再说话,仔细的倾听杜宁的见闻,等齐行端着鸡汤进屋,三人围坐在榻上饱餐一顿,不在话下。 怀孕安胎并不简单寻常,大唐风气开放,在孕中跟人厮混者不在少数,有些人觉得射入阳精便是增加怀孕之人的气力,有助生产,有些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