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薯芋仔
牠们。 散步的习惯是从NN来的,年幼的我每天跟着她老人家往中央公园跑,遇见各样的人。慢跑的人、拍照的人、正在练习的bAng球队、牵着手散步的小情侣,在树与花草之间,在这个号称都市的肺里面,每个人都由衷地笑着,高耸的树木伸出枝臂,静静的屏蔽着行走的人们。 像是空气中蕴藏着笑意,而我在其中也能x1取一些,不自觉地开心起来。 大安森林公园会让我想起纽约的中央公园,也许这也是为什麽我常吵着要去那里散步。 路口那个转角曾是我最Ai的pizza店。NN从幼稚园接我回家的时候,常常会带我到转角那家小小的pizza店,买一片双层起司和美式腊肠的pizza给我,起司丝可以拉得很长很长,薄但Q弹有劲的饼皮涂上ㄧ层咸度适中的番茄酱,对当时的我来说是放学後最大的期待。这也许是为什麽我就算吃了二十几年的台湾pizza,却依然在台湾的各处寻找这个饼皮的味道。 那一年,NN卖掉了对一个人来说太大的房子,搬去别州跟姑姑住,也是那一年,我跟纽约的线就完全切断了。这一种很特别的感觉,纵然身分证说我的出生地是纽约,我在那个地方却从此与一般的观光客无异,一样要找落脚的旅社,一样要靠外食打理三餐,一样对街道和地铁陌生,一样说着不流畅的英文。 而我虽然台语也同样不流畅,却跟一般的台湾人一样看着龙祥电影台不断重播的周星驰和殭屍系列长大,一样吃遍夜市和巷弄当中的美食、喝过各家手摇杯,一样跟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