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苏连锦怎么敢。他慌乱地摇头,他只是怕王女以后会讨厌他,虽然本就不喜欢他,可被厌恶的感觉父侍尝了十几年,他也跟着看了十几年。他是如此恐惧被妻主毫不掩饰地讨厌,以至于,在这样的逼迫下,他还是献祭般地点了点头:“奴…乖乖的。” 秦书凝满意地笑了,她摸了摸苏连锦吓得冰凉而苍白的脸,低声道:“连锦,让我看看你的忠心有几分。” 苏连锦痴迷地贴上去,感受王女手心的温度。那一侧面颊快速升温,在秦书凝手下红了一片,终于有了些讨人喜欢的迹象。 秦书凝会纵容他偶尔的小放肆。她让下人取来一把消过毒的刀,温和地递到苏连锦手里,语气轻柔:“不需要太深,连锦,只要毁掉就好了。” 苏连锦颤抖地接过刀子,刀刃的锋芒映在他的眼睛里,铺了直直的一束光。他的脸僵硬着东野不敢动,手心像是承受不住刀把的重量,反手就要摔到地上。 被人握住了手腕。秦书凝的手不算大,却有力稳妥地把刀把圈进苏连锦的五指里环扣。苏连锦抖动着手指,握紧冰凉的木头,眼睛不自觉地上抬,斟酌王女的心情。 秦书凝的脸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她的目光锁在刀尖,又移向迟迟不动作的苏连锦,倾时便刺向了他的心脏。 他该知道的,王女从不会在乎他。 手腕不敢再拖延,缓缓上抬着,直到脸的边缘。苏连锦刚才还红润的脸色的冰得冷却下来,本能的顺从几乎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惧,让他迟迟无法顺着刀尖下滑。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