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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走惯的一条路,在生病时觉得是不可思议的遥远,走到她觉得气喘吁吁眼冒金星.究竟是甚麽毛病呢?她忍不住在心里想,没有喉咙痛,没有流鼻涕,事实上是,完全没有任何别的症状,同时,她不禁想到可伊,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好?因为她可以想像,她们两人如此接近,很可能她生病可伊就无法幸免.不过,不论可伊的情况如何,她总得要想办法替她张罗晚餐,虽然她已经有计画,而且准备好在冰箱,但她恐怕没有力气去把这餐煮出来了….. 就这样,在让人发昏的热度中她小心慢慢的把车开回家,同时想了一圈疫区临时应变措施,进门就马上执行,她先简讯可伊叫她坐校车回家不要去课後班因为生病的mama没有力气去接,拨了必胜客的电话,晚餐披萨伺候.她拿着Motrin的瓶子想了一阵子究竟该不该吞下去,因为她的经验里Ibuprofen伤胃,已经很久没发作的溃疡,滚几颗Motrin下去的下场会是如何?但是她实在是烧到觉得自己横竖都是病到瘫,所以她就勇敢的吞了Motrin,没有力气爬上楼,就把自己掷到楼下御天的床上. 非常隐约地,她知道可伊回来,悄悄的帮她把床头的水瓶斟满.她听到自己问可伊都还好吗?也听到可伊轻声回答她都好,然後做了一个小冰枕给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彷佛听到门铃声,然後可伊蹑手蹑脚的来问她要不要吃披萨.她心里有骇怕Motrin在空的胃里作怪,但实在没有任何吃东西的胃口,事实上是,她也没有力气起来;Motrin跟Tylenol同样让人失望,热度不退,人一样昏沈…. 不知道躺到几点,在某一秒钟,她突然心里清明到昼亮–这样顽固的发烧究